下班回到公寓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，推开门进去，就看到张大爷正坐在摇椅上听着收音机，那样子看起来特别惬意。
“大爷。”
“嗯。”
张大爷闻言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，眼睛都没有睁开。
说真的，从第一次看到张大爷开始，我就感觉这个老头有点奇奇怪怪的，尤其是那双眼睛。
没次我看到张大爷的眼睛都觉得心慌，就好像是他只要看我一眼，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就都知道了一样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张大爷开口，毕竟在人家的公寓里面做法事，传出去肯定有损人家的声誉。
“大爷，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啊？”
大爷开口，充满磁性的烟嗓。
“我想自己掏钱，给公寓做个法事。”
大爷闻言，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，随后缓缓从摇椅上坐起身：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
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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